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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为了让这个玉挡住箭,先以身体预测落点,再用玉准确挡住箭的去势。莲湛毓……不愧为一个人物。”兰坤站起来,看了云烁一眼:“你快点醒来吧,袭击的人在那边。”
醒来?不醒来可不可以?
云烁苦笑,肩膀微微的耸动。
轻轻将莲湛毓靠在车旁,拨出了那支箭。如果不是那件血染的白衫那么鲜明,如果不是他的胸膛没有了起伏,他真像睡着了,那么安祥……那么幸福。
他那时说了什么?哦……好像说——我会保护你?
保护我?呵呵呵……
苦笑逐渐变质,云烁笑得越来越得意,仿佛被一个天大的笑话逗乐了。
笑声让但言恼了,拨剑就刺来,他只是为了泄愤,但想不到云烁连躲也不躲,就那样坐在那里笑。抬袖把莲湛毓擦唇角的血,仿佛一点也不知道痛,就这样徒手拔出但言刺中他肩膀的剑,再将鹰长空也扶在车辙旁靠坐着:“帮我照顾他们。”
是对但言说的,但言一愕,收剑回鞘木然地点头。
不敢去看鹰长空的表情,不敢去听他的说话。
云烁拎着破风箭,站起来快步往乱成一团的斗争中心走去。
听他们谈话,初步了解了这是映家一位表兄弟——单虺的叛变,不仅射伤了映鸿志,更想射杀鹰长空,但他的机会就被一个他眼里的病痨子给阻碍了。
这里的人打成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云烁顾不了这么多,精神集中以后身体包围在一片电离子交织的网里面,走过的地方,不论敌友都被电倒,生死不明。
瞳眸里的红是浓得像黑色的红……是他也是‘他’,融合在一起的怒火渐渐燃烧他的理志。
“单虺!”如野兽般的嘶吼,云烁寻找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