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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择厚听着台子下头的议论纷纷,不禁开始心虚。当年一听到项寻被害的传言就急急给他办了丧事,一是因为项择厚想再给周轻重加条罪名,再一个那确实也是他一心所期盼的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他早认定了项寻确已不在人世,对于这件事他从没有过任何戒心。可眼前的年轻人如此理直气壮,再细看他的眉眼,也不难看出他当年那酷似母亲的俊美模样。
怎么办?难道真是寻儿?!项择厚愈发慌乱:如果真的是他又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为什么有人说他就是据说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跟周轻重在一起的项八尺?莫非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不行!就算他真的是项寻,就算他什么都知道了,我这费劲心思才得来的教主之位也绝不能真就拱手相让!焱云教是我的!
“大伯,怎么?看到侄儿您高兴得说不出话了?”项寻看着项择厚脸上变幻不定的纠结表情煞是好笑。
项择厚袖子一挥,“休要胡叫!哪个是你大伯?!谁知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混小子在这儿冒充我家寻儿!”
项寻不慌不忙,“混小子?我爹若是在天有灵,听大伯这么说怕是会不高兴哦。”
“你说你是寻儿,有什么证据?!”
“嗯……证据没有,证人倒是有几个。”
“谁?!”
“我。”
门外传来了不够响亮,但却足以吸引众人目光的一声。
项择厚背上一凉:这是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谁、永远会出现在他的噩梦里的声音。
周轻重摘掉头上的斗笠,一步迈进了门内。
“周轻重!”
“真是周轻重!”
“这就是周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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