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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下就不知道了,”欧阳少恭善意地一笑:“在下可没见过什么仙人,何况是上古的仙人,”他语气微顿,复而开口:“就连六界第一人的上仙白子画,在下都是没有见过的。”
余唯一转过头,没再理会欧阳少恭的继续示好,看了看一旁还在安睡的百里屠苏:“今天又来练剑?”
“还是算了,”欧阳少恭尴尬地开口:“洗了一天的剑,太累了,抚琴还可以,这练剑,应该是练不动了。”
余唯一一听这话,转头看向欧阳少恭:“谁让你洗的?”问题问出口,就恍然大悟:“陵端。”她看着欧阳少恭无奈地点点头,语气平淡:“我去和他说一下,以后,你不用洗了。”
“真的,”欧阳少恭眉梢微挑:“那可是二师兄,唯一姐还是不要为了少恭的事,和他起冲突了。”
余唯一听后,又面无表情、幽幽地看着他,闹得他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勉强拉了个笑容:“那少恭就在此,先谢过唯一姐了,”也许是现下的气氛太过安静,安静到有些诡异,欧阳少恭找了个话题:“唯一姐也会抚琴。”
“会,就三首。”
“噢,”欧阳少恭来了兴趣:“是哪三首,可否为少恭弹奏一曲。”
“洗魂曲、蒐魂曲、安魂曲,都是给死人弹的,”她的脸上挂上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你想听,死了以后给你弹。”
把欧阳少恭哽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欧阳少恭很厉害,在余唯一发现百里屠苏竟然为了欧阳少恭而触犯门规,私自带他下山以后,她心中对欧阳少恭的评价就更高了。
听听,多么感人的故事,相恋的两人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分开,再回来时却已物是人非,爱人身死,自己只能奋力寻找复活爱人的方法。站在河边,看着河上放的一个个花灯,余唯一心里吐槽着。
“也许是巽芳公主的名字取错了,八卦有云:巽,风也。都是风了,自然会随风飘散了,”余唯一不怀好意地挑眉:“你确定,你们没合合八字吗?”
“姐姐。”百里屠苏叫出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就是看少恭不顺眼,就算当初因为少恭自己受了伤,可是现在也不能用少恭已逝的爱人说是啊。
欧阳少恭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一旁铁青,甚至还有一丝的狰狞之色:“唯一姐,你要是看不惯少恭,大可以冲着少恭来,逝者已矣,你又为何这般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