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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离了不远的位置是郑崧。
他正和陆焕说话,对方的声音就传过来,“占了位置又不练,我早说了外人来我们社团都是玩儿的。”
郑崧的话很快被刚刚说“教科书”的那名社员止住,“白含回个消息而已。”
“你是因为听说他认识陆学长才帮他说话?”
“不是啊!”
郁白含语音发出去的时候正好断在“帮他”两个字。
他想:隔了段距离陆焕不一定听得清楚,就懒得重新录了。
再说了,陆焕也不一定听语音。
他发了四十多秒,陆焕很有可能敷衍地语音转文字。
郁白含回完消息就放下手机。
郑崧说的也没错,他占了位置总不能一直和陆焕聊天。
·
夏日的午后比较闷热,郁白含又是易汗体质。
他练了大概四十分钟,身上就略有些汗湿。
宽松的T恤贴在了背后,每次开弓时肩胛一耸,就隐隐透出下方漂亮的蝴蝶骨。
何越在旁边看了眼,拿了条毛巾走过去,“擦擦汗,你身上都湿了。”
“谢谢。”郁白含接过来擦了下额头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