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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大将这两天明显有些沉不住气,谁也搞不清他在想什么,下一刻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年轻人,总是这么冲动。
赵归胡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赵延年。
回到自己的帐篷,一个女奴迎了上来,接过赵归胡摘下的头盔,摆在一旁的架子上,又转到赵归胡的面前,伸手去解札甲的系带。
赵归胡突然伸手,握住了女奴的手腕。
女奴看了一眼赵归胡,随即跪了下来,去解赵归胡的裤子。
赵归胡转身,闪身出帐,看了片刻,快步走到坐骑前,从弓囊里摘下了弓,迅速上弦,又摘下箭囊,背在身上。
“都尉?”一个匈奴人走了过来,诧异地看着赵归胡。
“带人围住右大将的帐篷,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匈奴人的脸色微变,立刻去安排。
赵归胡提着弓,向大营的西北角走去。
——
赵延年隐在树后,看着远处的营地和熟悉的狼旗,暗自为段叔竖了个大拇指。
不是不说,这儒生有两把刷子,居然猜中了。
匈奴人真的在龙勒水南岸,流入大泽的地方扎营。
更离谱的是,他居然猜中了来的是右大将,而不是右贤王本人。
回去之后要向他讨教讨教。
陆支凑了过来。“赵君,你在这里等着,我们去摸营,抓两个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