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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地上阴暗扭曲着的永昌侯嫡子,虽然表情狰狞,姜令檀莫名觉得他眼神,多少有些感恩戴德的意思。
“姑娘。”冬夏抬手擦了擦泛红的眼睛。
小脸惨白,脖子肌肤上有血痕,以及青紫的掐痕,衣襟袖口上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她怕姜令檀担心,赶忙轻声解释:“这血不是奴婢的,是永昌侯嫡子那个畜生。”
“他想虐死奴婢。”
“奴婢想着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鱼死网破,省得被他辱了清白。”
“是奴婢不好,给姑娘惹上麻烦。”
姜令檀眼圈发红,细嫩的掌心紧紧握住冬夏的手腕,指尖比划:“怎么会,是我连累了你们。”
雪白的帕子被她指尖攥紧,伸手给冬夏擦净脸上的血污。
“我带你回去。”
“然后想办法把常妈妈救出来。”
“我们再也不回长宁侯府。”
冬夏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捂着眼睛无声哭了许久。
姜令檀站着没动,心底的情绪在见到冬夏无碍后,已经渐渐平静,澄澈无垢的眸底,坚强而冷静。
她隐隐有不安的感觉,今日之事恐怕并不会这样简单。
姜云舒心高气傲,最好面子不过,冬夏偷司家大姑娘的簪子,让姜云舒在众目睽睽下丢了脸面,这是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