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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们更不管他的死活。
他曾多次哭着求妈妈带他走,慕容女士强势又事业有成,在外有别的男人,工作也忙,听得烦了叫了心理医生去崔家。心理医生给他开了镇定性的药物,剂量不知不觉变大。
他也开始反抗,他不想受制于人。
崔凯会把他虐杀的动物的尸体鲜血淋漓地扔在他的身上。
崔凯会每日通过监控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空间。
崔凯会做出奇怪的试剂泼到他身上,做出古怪的小道具捉弄他用做惩罚。
那天慕容女士终于有空了,想起见见儿子了,于是带着新男朋友过去了。
紧闭的房门内传来细弱的呻吟。
她新男朋友是个退伍军人,耳聪目明,察觉不对劲直接踹开了房门,崔允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四周都是洒落的药片和碎酒瓶子玻璃渣。
他们慌忙打急救电话,整个晚上惊心动魄。
路过的仆人看了一眼,默默回去当没看到。
病房外,慕容女士和崔先生争吵起来,崔允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们的扯皮谩骂在他的意料之中,只剩吵闹。
母亲陪同他出了院,哭着说,“妈妈带你回家吧。”
自此,他和外界好像隔了一层玻璃,再也体会不到母亲迟到的悔恨与关心。
他不怨恨也不计较,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他说,“没关系,你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