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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静看着这钟,除了她和苦生,这里没人知道这口钟下还藏着一口井。那井下从前是一位氏神的神龛,还曾出现许多厉鬼。
“那些厉鬼,现在还在吗?”罗玉静小声问。
苦生答道:“早已消散。”
如今这下面,什么也没有了。看来当年他离去后,那些钟氏族人并没有试图移开大钟挖掘下方,不然的话,恐怕这息城也留存不到如今,更不会有现在的繁盛。
零星几个游客都是稍微看一看就走了,只有罗玉静和苦生站在这钟楼面前久久沉默。
“我还没和你说,”罗玉静侧头看身边的苦生,“那时候,谢谢你把我变成僵尸。”
苦生:“我以为你会怪我,变成嗜血怪物,再做不成人。”
罗玉静轻哼一声:“做人有什么好的。”
她有些犹豫,伸手拉住苦生:“我、我们……”
苦生看她,红色的眼睛没有鲜血的浓稠感,反而剔透清明。罗玉静干巴巴地舔了舔唇,又觉得牙根有些发痒。她上了两级台阶,捏着苦生的耳朵,亲在他的脸颊上。
过了片刻,有人在不远处说:“唉,小姑娘,你们亲好了没有?那边台阶不能踩的。”
罗玉静和苦生回过神侧头一看,这边院子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中老年旅行团,出声提醒的是一位中年阿姨,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