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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的玩法可比臣厉害多了,他们那里都不会放过的,比如前面这根,陛下不如猜猜他们会怎么玩?”
陈望用手拨弄了一下秦宴被迫挺立的阴茎,秦宴只能呜咽流泪,疯狂摇头。
在秦宴惊恐的眼神里,陈望伸手拔下了对方头顶的玉簪。
“唔!唔唔!唔!!”
布条之下根本传不出秦宴想要表达的拒绝,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簪靠近自己阴茎的前端,对准了中心的那个小孔。
“陛下这根不愧是龙根,虽然不比陈将军这根,但也格外粗壮,很适合装点些什么。”
说着,陈望手上用力,将手中的玉簪逆向推进龙根中心的尿道。
很显然,这般行为实在是太过了,秦宴的眼泪从这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比以往任何一次流的都凶。
而同样的,眼泪无法招来属于陈望的任何怜悯。
看到玉簪只插入了三分之一不到,他似笑非笑的拍了拍秦宴的阴茎:“陛下这般用力抵抗,这根东西被玩废了怎么办?你说,谢青玉会不会就是这样,被玩成太监的?”
“唔……!啊唔!”
秦宴仍旧只能摇头。
但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阴茎内部的肌肉,他根本无法想象,这里竟然还能做这样的事情。
陈望再次试了试,确认是真的根本插不进去,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掐住秦宴的腰,继续用阴茎在对方体内猛凿。
这般猛烈进攻之下,子宫口很快便城门失守,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容许进入的缝隙,让入侵者得已进入内部。
硕大的阳物抵上了柔软至极的子宫内壁,将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器官活活撑开,然而这也并非是结束。
那硕大的阳物并不满足于此,对准了娇嫩无比无从反抗的子宫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完全的抽离又完全的送入,每一次摩擦对这处来说都是致命的,对于身体的主人来说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