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他面如死灰,白观岭内心奇异地感觉平静,好像那些波澜都停止了。
周熏拥着木偶一般死寂麻木的李知柏进入电梯,离开公司回家。
白观岭绕开他们进入房间,去找季观雪。
三人交错而过。
季观雪跟淋雨的鹌鹑一样缩在墙角,将头埋在膝盖,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像个打架打输了又没有大人撑腰只好委屈缩在墙角哭泣的小孩。
白观岭瞥了他一眼:“季家怎么把你教得这么蠢?”
季观雪抬头看他,一脸的血和泪:“我输了,他被周熏抢走了。”
白观岭摇了摇头,刻薄道:“你太蠢了,周熏又太无耻了,欺负你他都不会脸红的。”
“你比他小七岁,在季家娇生惯养不经风霜雨雪,养出一副少爷的臭脾气,偏偏又不敢破坏规则。”
上流社会那套规则,比如门当户对。
很没意思,却是一个家族立命的根本和体面。
所以,被家族和社会规训过的季观雪犹犹豫豫始终不敢踏出那套规则。
“他在你那么大的时候,是周家的逆子,不走家里安排好的路,弃政从商选择独自一人跑出来闯荡。”
周家很生气,最后还是认回了任性的儿子,并提供周熏事业上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