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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观岭是有过这个想法,甚至还派了季观雪去捣乱,所以他不介意背下这口锅:“那又怎么样?”
周熏怅然:“我只是好奇他怎么会突然爱上你?”
白观岭呼吸一顿。
出于某种微妙又阴暗的心理,白观岭故意激怒周熏,他恶意道:“周熏,我说过你的眼光真的变差了。”
“李知柏他就是一个婊子,他招惹了我的弟弟,还想勾引我。”
“你不知道,有一次季观雪缠着他,他居然扯着我的衣袖哭哭啼啼,说他不想跟季观雪走,眼皮都哭红了……”
“骚得我当时就想操他。”
电话另一边的周熏似乎被白观岭的话镇住了。
白观岭见他默然,生出些将李知柏真面目彻底撕出来给周熏看到的快意。
他一句接一句,继续攻击周熏:“李知柏确实有一张漂亮的皮囊,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会吸引到像季观雪那样的喜欢,像你这样的兴趣,甚至连我也不介意尝尝他的味道。”
“他在我卧室戴衬衫夹的骚样,我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那天我失控是因为他同时冒犯了我的生理和心理。生理上我喜爱他的美色,心理上我厌恶他的放荡。”
咬牙切齿的白观岭胸腔里发出沉闷的笑声,他讥讽道:“周熏,如果你不想婚后你的太太给你戴绿帽子,你就应该好好教训李知柏!让他以后都不敢对男人乱发骚!!”
周熏沉默太久了,久到白观岭发泄完情绪后他还是一言不发。
见周熏没有反应,觉得无趣的白观岭懒懒道:“没有话说我就挂电话了。”
幽暗的光影里,周熏的眼眸蒙上一层淡淡的灰,他深深道:“你分明大怒”
“你痛恨他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