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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仿佛要把我的颈脖捏碎,眼前阵阵发黑,他的面孔渐渐模糊。
我要死了。
突然感觉到他松开了手,我费力地喘息着,靠着墙往下滑。
脱力是一方面,只是他刚刚的眼神在我脑海里不能抹去,那里面的东西,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是绝望。
“抱歉。”
“你…家里人还好吗?”
“我不知道。”细小的火光在他指尖忽明忽灭,“不过,他们应该觉得我死了。”
“这样也好。”
-07-
从那以后,我好像真真成为“顶号”的一员了,吃饭,睡觉,打货货,安分守己的小弟。
久而久之,我甚至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很久,当心里冒出习以为常的想法,我惊起一身冷汗,这不对,太不对了。
直到今天。
一声枪响,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还有环绕着的警笛,就是我对那一天所有的记忆。
那声音如同炸响在耳边,把我从梦里拽出来。我睁开眼,床板在微微震颤。
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