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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靳司易瞥了眼许俞的胳膊，又看向宋璟，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他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语气也有异：“你真用了？”
宋璟：“嗯。”
“怎么样？”
“效果还不错，没发现副作用。”
“行吧。”
谢述不明所以，却敏锐地觉出这两人在聊的不是什么好事，可许俞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脸越来越白，最后甚至再看不出血色。
“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他拉住宋璟的袖子，手指轻颤。
这个动作使得袖口上移，谢述因而看见了他的右手手腕，那块青白的皮肤上爬着一道明显的伤疤。
像是……自杀过。
宋璟伸手揽过许俞，低头在人耳边说了什么，许俞耳边迅速浮起一层浅薄的红。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回头见。”
靳司易拉着谢述站起来：“行啊，我们也要走了。”
四个人两两出门，在阶梯前分道扬镳，走到车前时，靳司易忽然用力，将谢述抵在车门上。
闷潮的风刮过脸颊，有些黏腻。剧院外辉光闪动，映在谢述眼底，像安东尼斯闪蝶振动的翅膀。
“……”
他一时失神，再开口时音色喑哑：“你对许俞印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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