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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和脚踝上沉重的压迫感姗姗来迟,细白的骨节被两条粗长的铁镣紧紧扣着,圆环内里装饰着一圈柔软的毛料,显然是避免猎物挣扎而受伤的设计。
“……你又想怎么样?”
归功于昨日那场疯狂的性事,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这里没有窗户,自然也透不进光亮,唯一的光源只有床头这盏台灯,天花板和墙壁都是灰色的,无形中浸满了压抑感。
靳司易轻笑,反问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
“是我家的地下室。”他兀自开口,“九岁以前,我一直住在这里。”
谢述没兴趣听他讲故事,恹恹地阖上眸。
好在靳司易也没有说下去的打算,他凑近搂住谢述,“是不是生气了?这条链子很长,平时不会影响你的行动。”旖旎地蹭蹭谢述的鬓发,“为我考虑一下吧,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谢述淡声道:“你这样做让我觉得恶心。”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恶心吗?”靳司易说,“但是没关系,都是时间问题。”
大多数时候人都是被强制改变的,经年养成的习惯、甚至是镌刻于骨的本能,都具有可逆性,就像刚出生的小孩抓着父母的手指发出啼哭,千万个时辰过后,那啼哭声会变成一句句软糯却清晰的“爸爸妈妈”。这种改变是必然的靳司易是这样觉得。
所以谢述迟早会适应在他身边的生活,而他也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靳司易轻吻谢述的侧脸,低声道:“既然已经答应留在我身边了,那我们就好好在一起,相信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谢述终于有所反应。
他的眼瞳似最漂亮的黑曜石,喉间溢出一声气音,似乎在笑,又像在叹息:“对我好……你哪里对我好过?”
靳司易说:“我给你买了一幢别墅,在上东新区最好的地段,怕你不收所以一直没告诉你,现在还在装修阶段……你好像不喜欢跑车这种东西,以后想开可以去我车库挑对了,我替你解决了周执,如果你怨恨谢文津一家,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