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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真是他听过最幽默的笑话了。
“靳司易,你知道的吧。”他扯动嘴角,“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已经半步跨进建大的校门了。”
行至如今,在他最接近所求的时候毁掉他努力的成果,爱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靳司易的心脏传来针扎般的痛感,略显局促地说:“我可以在别的地方弥补给你,你直说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好。”
谢述站起身,铁链碰撞发出铮铮的响声。
“那你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不,”靳司易的面容立刻扭曲起来,“你想都别想。”
说完转身站上楼梯。地下室的门轰然关闭,一道光线落进来,又迅速消失,紧接着,头顶传来落锁的声音。
29:失感
靳司易嘴上让他想都别想,实际离开以后就没再下来看过他。
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还有一把木椅,往前走十几步就是极其简陋的洗漱间,没有镜子,水也只能勉强算得上干净。
床边那盏台灯耗尽电量以后,地下室失去了最后的光亮,四周陷入悚然的死寂,只有在谢述有所动作时,才会带动出金属拖曳的刺耳声响。
他摸着黑下床,去拉柜子时被木椅绊了一下,膝盖重重磕上尖角,又跌在地面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不用想都知道会生出淤青,但先前替靳司易口交时跪出的痕迹还没消下去,添上新的也无可厚非。
谢述从柜子的最下层摸到一袋面包和一瓶牛奶,才发觉里面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了靳司易离开的时间大概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
视线所及永远是一片漆黑,谢述只能靠着饥饿感来临的次数来判断时间流逝的速度。
起初他还能相对清醒地行动,可精神长时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睡不着、看不见,那点本性在沉默中被蚕食殆尽,恐慌终于占据了谢述的所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