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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说:“当然。”继而轻轻一用力,将他推到谢文津面前,“小花,跟爸爸去新的家吧。”
小花……
是了,他之前是叫小花,那是院长肖岱刻意替他取的带有性诱意味的名字,目的是在豢养到合适的时机后,将他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上流人士。
但他万分幸运地遇见了谢文津夫妇。彼时没有人料想到谢夫人将会在不久后诞下一个宝贝女儿,为博妻子欢心,谢文津重金买走了福利院里最漂亮的孩子。
肖岱站在福利院门口笑着同他道别,他坐在车里,看这片熟悉又荒废的景色在眼前迅速倒退,左胸腔里那颗心脏微微发热。
那天他得到的不仅是正常人的名字,还有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权利,不用担心挨饿、不用被关小黑屋,更不用再穿那些短而紧身的衣服笑给什么人看。
五年后,肖岱的龌龊勾当被公诸于世,福利院一夜之间被查封,大家各奔东西再无音讯,可兜兜转转又过许多年,只有他的命运重蹈覆辙,竟还是躺到了男人的床上。
……
谢述的躯体化症状再度加重,扭曲着干呕起来,然而胃里空空如也,涌上来的只有呛喉的酸水。
他如同砧板上即将受死的鱼,一路艰难地爬到床边,撑着边沿窝到靠墙的角落。
周围太安静了,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可又好像很吵,熟悉的、陌生的、模糊不清的人都在喊他的名字。
他想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他得向别人求救……
向
谢述倏然顿住了。
他发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彻底跌进冰冷无底的深渊在这一瞬间,浮现在他心底的名字,不是林知行,也不是谢婷,更不是和他关系好的任何一个人……
而是靳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