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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麽办?只能她自己又当火又当风了。
宁簌双手抵着桌沿,弓着身将脑袋压在手臂上,她没再看殷楚玉的脸色,讪笑一声后:“发错了。”
“嗯。”殷楚玉点头,声线平稳,“你想跟别人说我在钓你?这个‘钓’——”
没等殷楚玉说完,宁簌就红着耳朵,飞快道:“是我错了,是我脑子不清醒,我不该跟人说你坏话。”
可殷楚玉像是没听见宁簌的话,继续把话说完:“‘钓’是在说我对你欲擒故纵吗?”
宁簌轻嘶,有的话可以不说的那麽直白吗?就让它翻篇随风而去不好吗?
“不好。”
心中响起两道重叠声音,一道是她替殷楚玉说的,一道是她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这件事情或许能看出殷楚玉的态度,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翻过去,难道要一直逃避吗?
宁簌鼓起勇气擡眸。
殷楚玉的态度?能看出个鬼呢。但凡她表现出一点含情脉脉,她就能将那句“前妻妹”当作是调情。
心里泛着苦,难道将什麽调味香料当成鱼肉吞下,到了现在,那股可恨的涩味要开始“蕩气回肠”了吗?
天堂、地狱、人间,其实只隔着一线是吗?
宁簌更苦了:“我在梦游,梦是反的。”
殷楚玉蹙眉,若有所思:“反的?”
宁簌心中发闷发涩,她咬着牙说:“对,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