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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这只猫是偶尔的放肆。
终究要回去的。
三年前因为被侮辱的羞耻而无法说出的喜欢,他仍想让陆洲知道。
“喂!我的婚礼抢我的风头,不合适吧?”一个嘹亮的声音凭空出现,西装革履,胸口佩胸花。
季容夕一愣,环看四周:好几个年轻人跟陆洲穿得一样,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难道陆洲是来当伴郎的?好羞耻,好想钻到地下,好像从世界消失——但心情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天空云淡了呢。
陆洲松开怀抱:“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兄,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季容夕。”
声音清亮,恰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好像时间停止一般,万籁俱寂,所有的声响都停止了。
季容夕恍惚,刚才陆洲说了什么。
新郎堂兄苦笑一声:“能不能不要在我的婚礼上搞事啊,这种大新闻,你找个别的时间宣布不行吗!”
季容夕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说了声抱歉,想离开,却被陆洲一手拖住,威胁说「你敢走我就敢追,少一个伴郎看新郎怎么办?」无辜的新郎大喊:「喂陆洲你个王八蛋不要给我搞事啊!」
许秘书及时赶到,笑了:“陆洲,赶紧去当你的伴郎。”
“你帮我……”陆洲欲言又止。
“知道知道。”许秘书善解人意,“放心,我会寸步不离。”
许秘书将季容夕领到庭院角落的临时吧台,离开了人群的目光,季容夕稍微自在一点。许秘书依旧是狐狸眼,说着「没想到你会来」,慢悠悠去吧台要了两杯鸡尾酒。
就这空当,一个六七十多岁的老人走过来。
那是新闻上常见的陆爷爷?
季容夕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