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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夕几乎怀疑是幻听,他屏住呼吸,握紧手机。
“你踩着我的尸体,拿到勋章,现在想过晴好风平的日子了,可能吗?”对方的音质干净,字字清晰,像踩在雪山上,沙沙的,即使压抑着愤怒,也很好听。
确实是活的,有呼吸,有气息。
季容夕贪婪地听着。
他不曾跌入深渊,但许多人因他而堕入深渊,再没有回来。
穿透迷雾,总算有一颗子弹仁慈了。
“原来是你。”季容夕喃喃,不自禁地弯起嘴角。
“是我。”
“你想怎样?”
“我现在没空,你先留在玉梭鱼,账慢慢算!”对方撂下威胁,挂了电话。
季容夕就像浇过水的绿萝,两眼放光,跟刚才的灵魂出窍判若两人。
“你愿意继续留在玉梭鱼吗?”陈干事惊喜地问。
“愿意。”季容夕毫不犹豫地回答。
后来陈干事说了什么季容夕都没听清,脑海全被「我没有死」霸占,沙沙的,冷冷的,像下雪,又像雪融,融化着季容夕深厚的负疚坚冰。
季容夕的记忆飞快闪回到20岁。
那时,他卧底SLK半年,却苦于接触不到关键的人物。
直到雪山之行。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