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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洲穿一身休闲白衣,白色干净,棉质温柔,气质疏疏离离。
两人啪的敬礼。
“进来吧。”陆洲说着进来,站的位置却很微妙,恰挡着盛岸,给季容夕留个进来的地儿。
盛岸用眼角示意,季容夕只得抬步进去。
盛岸:“陆尉将,你们聊,我回去了。”
陆洲:“嗯。”
完了,明天要一川风雨了。季容夕眼睁睁地看着盛岸干脆利索地关上了门,咚的一声,撞得心颤。扭头,陆洲已坐在白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电视。大套间一水的白,陆洲是行走的白,整个一冰窟。
季容夕开口:“尉将,您找我有什么事?”
陆洲:“自己想。”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孽缘重逢呗。但陆洲还没表明他是电话里的那位,季容夕就继续装傻。
季容夕:“我们没见过这种制服,没认出您的身份,我们会检讨的。”
“哼。”
“我对狙击不熟,跟盛队的教导无关。”
“呵。”
这位不说话,季容夕聊不下去了。
“继续说啊。”陆洲斜睨。
“我一人说不了相声。”季容夕幽幽地说,聊天得你一句我一句才行,一人演不了双簧。
陆洲摸出一把枪拍茶几上:“现在想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