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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夕不慌不忙,冲着最近的那个人一脚踹过去,看似随意,用的是狠劲,正中腿骨。这人嗷的一声倒在地上,棍子撇一边,抱着腿嚎。季容夕夺过地上的棍子,往那里一站。
其他两个人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声,抡拳头冲过来。
季容夕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挥起棍子,尽挑痛感敏锐但不致命的地方回击,三两下就把几人揍得哭爹喊娘横地上了。
有个人还挣扎着起来。
季容夕棍子在掌心拍了两下:“还没够是吧,滚!”
这时,保安被惊动,赶紧对讲机喊:“来、来、来个人,出、出、出事了!”三个人本来就惧了,见状,撂了几句狠话就赶紧跑了。
季容夕把棍子一扔:“你哪来的仇家?”
陆洲:“怎么就是我的?”
围在你的车边,专门杵这里等你,难不成还是我的仇家。季容夕检查了一下陆洲的车,弧线流畅,白光闪亮,确定没被做过手脚。
叮叮叮。
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手机那头,白维舟的声音有点焦躁:“季哥,在哪儿呢!快来接我!”
“我在……”
“你该不会回了吧?”
“没有。”季容夕心想如果去接白维舟就送不了陆洲,偏偏陆洲似笑非笑看他,故意不给台阶下,这可怎么好。
“不管你在哪儿,立刻、马上来接我!”颐指气使之后白维舟又软了下来,“夕哥,我喝酒了,醉了,我在车里等你,就是在试镜这栋楼……”余音在车库里回荡,白维舟停下了,惊讶看向前方,手机还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