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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少风本来就被玩得爽快,腺体先被手指奸得脆弱,按一下就爽得腿抖,后来又经过如此沉重的奸淫,现在是敏感极了,只要碰一下,前面就不停流水。下面哭,上面也哭,一双漂亮眼睛早被泪水浸了透彻,仿佛是被青泽欺负狠了,泪痕凌乱地布于脸颊,发辫早已散开,小花零散地藏在发丝间。
可即便被肏成这样,颂少风依然抱着他,道:“……不解痒。”
青泽无奈:“你就非得激我。”
“我心悦你。”
青泽一怔。
颂少风接着说:“因此,我也想让你舒服。青泽,你不必压抑,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青泽不仅感慨于人类的敏锐。他确实是这个心思只要颂少风舒服就好了,他自己如何不重要。
可现在他的心上人如此真诚地邀请他,他若还不解其中情意,就是辜负了。
“……好。”他低低地道。
青泽眸色深深,再次挺身进入颂少风,不再控制速度,亦不再刁钻地寻找角度。兽类有兽类的本能,他遵从内心最深处的想法,直直肏进身下人穴道最深处。软肉痉挛地吸着他的前端,带来的快感直击灵台。
颂少风身子一颤,紧紧闭着眼,脸偏向一边,表情似有痛苦,又似愉悦,却不曾逃离。
青泽深叹一口气,觉得这么多天以来的思念、未敢说出口的心情,都于这一刻,被颂少风全然接住了。
他垂头,珍而重之地舔吻上颂少风的喉结。在那里,一片墨紫色暗纹蔓延开,是他给颂少风留下的、独属于他们的灵契。
“痛便告诉我。”
颂少风的回应,是缠上他腰背的双腿。
于是青泽不再踌躇,挺弄一下接一下,不愿停歇,只是尽情感受尘柄被心上人包容接纳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