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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快乐和痛苦一样,会让心中生出刀割般的痛楚。
他的身体仿佛着了火,燃烧着,喧嚣着,鼓噪着,熊熊的火焰席卷了茫茫的冰原,他箍住那纤细的腰身,痴缠着,绞紧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一直沉睡的欲念在此刻苏醒,身体的一直沉寂的某一处也在苏醒。
他听见了一声恶劣的笑。
她和她的笑声一样张狂恶劣,戏弄着他,玩弄着他,他知道她,她要把他吊在半空中,再狠狠把他扔下。
他抬手,五指如钩,狠狠地扣紧了她,把她抱在腿上,揉进怀里,丝毫不给她抛弃他的机会。
她恶劣地舔舐他的上颚,凶狠蛮横,永远这样的争强好胜,他的手紧紧的按着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几乎痉挛地摩挲着她的发根。
那只狠狠掐着他下颌的手忽然松开了。
他的心也随之一空,那只纤细而刁钻的手却突然探入他的衣襟,于是那颗空落的心又满涨起来。
月扶疏的衣襟被粗|暴地扯开了,柔顺的白色丝绸松松垮垮地垂在他的臂弯上,她咬着他的嘴唇,微凉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和腰腹,又绕过的他的腰身,抚摸着他绷紧的脊背。
她像一尾狡猾的鱼,嬉戏后又绕了回来,在他的腰腹间犹豫了一会儿后,在他那颗绷紧的心脏中,忽然勾开了他的腰带,缓缓落下。
冷冷的雪落在了炽热的火山上。
少年时,他对人之爱欲困惑非常。
青年时,他坐在灯下翻阅各个宗派的武学秘籍,翻开极乐天宫的书册时,女子仰卧莲台,男子俯首于她身下,池上云雾缭绕,池边杨柳低垂,他只是厌恶皱眉,看着开在柳树下的一株灵芝。
他抱着她翻下朱漆栏杆,倒在柔软的异域地毯上,解|开她的衣衫,亲|吻她的肩膀,脱下她的鞋袜,握住她的脚踝。
她躺在殷红的异域地毯上,玉体横陈,肤色如雪,如一朵懒懒地舒张花瓣的朝露山茶,眼里透着股漫不经心,置身其中,却又置身事外,看戏似的,眼里含着戏谑和嘲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月扶疏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