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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了,向前倒在书桌上,撅起屁股。白轩逸却只能看到他饱满情欲的一张脸。
一根手指不够,身边像样的器具,只有一截小小的文玩玉米----何意羡觉得自己是疯了,但他想看白轩逸更疯,破坏他那种无法撼动的冷静。
粗粝的颗粒插进去的一瞬间,一个更为恶劣的想法陡然升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像一只被卡住死穴的犬,而身后真有一个男人在挺动腰杆大幅度干他,后颈的皮肤都被捏红了。何意羡只顾着自己爽,白花花的屁股把头顶的灯的眼睛都摇花了。但对面的人偏偏看不见半点。撞击出水波一样荡漾开的臀肉,何意羡好像被操得脑袋晕死了,迷失在那根鸡巴上,高声叫着:“好爽…爽死了、好会干,呜啊爸爸……”
何意羡的耳边清楚地传来,咔嚓一声,似乎是白轩逸捏碎了什么东西。
因为他叫爸爸,明明床上是个男人都爱听,但是掺和上早晨令二人万分不愉的事情,就完全大变了味。白轩逸眯起眼睛,似乎微显些笑意。
而何意羡则认为哥哥欠他太多,欠的擢发难数,报复永远不够,气他上瘾的。想靠在他身上撒个娇般,迷糊地抬了一下头,然后舌头半吐出来舔着嘴唇,随着抽插的频率一耸一耸往镜头前送:“爸爸、再干我,啊…骚嘴要亲爸爸…嗯哼…爸爸的、吃一下……”
前面的手,揪一下囊袋,吐舌头亲一下爸爸,抖一下。何意羡看到“爸爸”颈下的青筋。
何意羡扇着自己的屁股,说爸爸别打了!爸爸别打了…爸爸疼疼我。汗湿成绺的额发挡住些许眉眼,这个角度下看,有点幼态,好像真的一个小孩子红着脸慢慢在爸爸的鸡巴上长大了。他插着自己穴叫着爸爸高潮了,忍着羞耻低低回答,喜欢爸爸。射出一长线,再零零地落下几滴。
如果白轩逸是爸爸,那前面会已经被干出来好几次,鸡巴会滴着尿点。
这是如果的情况,但何意羡马上就强调不是。他腿软腰软,却一面用纸巾优游不迫地揩掉精液,擦了根烟颇有闲情,一面对他笑道:“爸爸干完了,哥哥干不干?”
他听见“滴”的一声,是白轩逸摁灭空调。一阵响动----车钥匙和钥匙。白轩逸问哪里,何意羡拒绝回答,从高处睨他般。
这一出他不像是情欲真来了,像因为白轩逸白龙鱼服的政治行动对他大有所隐瞒。据他刚才所知,白轩逸一个月前下飞机来到本市,上头就已敲定了他坚定的督导组龙头地位。之后种种,一波才动万波随。
所以他要报仇,在情在理吧?把擦了屁股的纸团向他一扔:“白轩逸,白检察长,白组长,你他妈耍我的感觉真不错吧?”
白轩逸说,地址。何意羡道,滚吧。
白轩逸语气平淡:“要我牵条公狗过去教你。”
何意羡一下被电劈中了似得,掠夺了氧气。为之躯体虐待或心理凌辱的记忆突显,灵魂甘愿被雄性首领所控制,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办了。白轩逸很短的一句话,说完就完了,但何意羡竟像不断在零零碎碎受点折磨。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沉默着把镜头远远挪开,直到看不见人,也不敢擅自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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