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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回眸望着远去的宫婢,握住纸伞的手指不动声色地紧了紧。待她回过脸来,已复了笑意,走至宫檐之下,将纸伞收起递给一旁的宫婢,朗声道:“陛下大喜啊!”
“进来说话。”崔凛尚未打开信囊,方才听见了萧灼的动静,便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他倒想听听,到底是怎样的大喜事,能让他真正龙颜大悦。
萧灼走入殿中,恭敬地行了礼,却没听见崔凛开口“平身”,便只能弓着腰一直等着。
“现下记得你是臣了?”崔凛开口便是锋芒毕露。
萧灼没有解释,只是笑道:“韩绍公派人出海了。”
崔凛握紧信囊,神色阴郁:“他不是经常派人出海么?”
“这次,人拿到了。”
“活口?”
“活口,还是会反主咬人的那种。”
“人在何处?”
萧灼笑道:“臣可以平身了?”
崔凛忽然笑了:“朕竟是忘了,平身,赐座。”他示意太监搬椅子过来。
萧灼入座后,盯着天子手中的信囊,提醒道:“楚州的五万水师,可是大雍的精锐,若为靖海王一人沦为陪葬,陛下可想好调何处的兵马收拾韩绍公了?”
崔凛的神情阴沉了下来。
萧灼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拿出一张信笺,双手呈上:“陛下那位心腹的胃口可不小,一个人吃两家饭,正是臣捉到的那只会咬人的狗。”
崔凛接过信笺,匆匆扫过上面的招供,怒然将招供撕了个粉碎。
“朕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