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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你了,”他对同事说,“你休息吧。”
“还是算了,”同事摇头,“我情愿趴在桌上。”
早上八点二十,当涂白棠结束了夜班,换下白大褂走出更衣室,听见一旁护士交谈的声音。
“我看看,今天水瓶座的幸运物品是……兔子!”
“兔子?兔子是物品吗?”
“可能挂件之类的也算吧?”
涂白棠不由得联想起了几个小时前的噩梦。那氛围和幸运可扯不上任何关系。
护士留意到了他,主动笑着招呼:“涂医生,下班啦!”
涂白棠回以微笑。
尚未走远,背后传来她们的窃窃私语,涂白棠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他没有回头。
事实证明,梦见兔子并没有给水瓶座的涂白棠带来幸运。
步行回家的中途,左侧的耳机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接着便哑了。
涂白棠摘下耳机,正试图重新连接,左前方突然传来“咚”地一声响。
紧随其后,是一个清醇柔和但略显慌张的声音。
“对不起!”
涂白棠转头,见到了一个着浅色连帽卫衣、低头捂着脑袋的男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