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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忽律点点头，道：“夫人说的都很对，可是，夫人想过没有，如若被杂木和族长得知和礼乐互通书信的人是夫人你时，以族长的火爆脾气，怎么能忍受呢？会有什么结果，夫人，你想过吗？”

若水夫人脸孔微一抽搐，不语，两只手却搅和在一起。和杂木和做了多年的夫妻，杂木和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残忍毒辣无比，想起就会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若水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口气有丝松动。

忽律眉宇间有一丝喜色，语气却淡淡道：“我希望能和夫人一起合作！”

“合作？”若水一挑秀眉，道：“怎么合作？”

“夫人知道，回鹘现在已经归顺礼乐，对于礼乐的命令不得不听。”忽律道。

“可是，作为犬戎多年的盟国，回鹘不愿意和犬戎直接兵戎相见，也不希望造成生灵涂炭。”

忽律玩弄着自己指间的环饰，继续道：“当然，夫人也不希望看到这种场面吧！”

“可是，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吗？”若水试探着问出。

忽律轻轻一笑，道：“今天请夫人来，就是说这件事情，现在，”他眉头一皱，有些为难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两全其美，可是，夫人要做出很大的牺牲！”

闻言，她脸色微动，有些迟疑道：“你说吧！”

“犬戎族是一个对族长绝对忠诚的民族，杂木和族长接替他兄长做族长多年，一直推行的是铁血政策，族中多有人不满者，却也绝对奉行对族长的忠诚，夫人，我说的对吗？”忽律望着若水道。

若水轻轻点点头。

“也就是说，无论谁，只要当上了族长，大家就一定会听他的，对吗？”忽律继续道。

若水点点头。

“那么此时，突然改换族长，大家也会听新族长的。”忽律接口道。

若水却神色大变，道：“改换族长，王子何出此言？”

“如果现任族长突然死了，难道不需要改换族长吗？”忽律悠悠道。

若水绿眸一闪，似乎明白了忽律的意思，暗忖，族长突然死亡，就是要一些非常手段导致的意外死亡。嘴唇微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