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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烈云此时身在何处?”
“殿下是想……”疾风迟疑,“那位药王大人可最是挑三拣四,怕是不肯去兖州??浑水吧。”
战兰泽抬眼:“告诉他,不去自有不去的后果。”
“是。”疾风颔首,以为主子没看见,咧着嘴笑。
“笑什么?”战兰泽重新拿起了那本没看完的古籍。
“属下是觉得,如今这情形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呢。”疾风回忆,“那几年弟兄们也是这般打探胡疆的消息。”
“不过那时比现在可麻烦多了。那周小将军总给殿下的写信,她不知您当时身在宫外,是一封又一封地往宫里送!要全拦下来可真是累死人,属下这轻功就是当时撵鸽子练出来的。嘿嘿,不过还是殿下有妙招,一封出家的书信回过去,那周乔便再也不乱写信了。否则若是哪日疏忽叫人查出来,可真是会引来麻烦。”
还有那次,疾风暗暗地想――胡疆战况惨烈,听说周乔自告奋勇,仅仅带着几个年轻将士便敢夜袭敌营火烧粮草,火光引来敌军,她自保不暇偏还要护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卒,险些没能出得去火场……一向冷僻从容的七殿下竟是气地摔了盏子。
不过也只那一次,疾风记得清楚,却不敢随意提及。
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战兰泽又翻了一页古籍:“说完了?”
疾风摸摸脑袋,“说完了,殿下早些歇息,属下这就命人传信给药王大人。”
此时的兖州大营里,周乔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吸吸鼻子:“这是谁在咒本将军呢。”
身侧楚渊趁着给她倒酒的空档,凑上来说:“又逃了几个,被强行征兵来的那些人都悄悄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沈怀生麾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