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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时间够,挪到门口后,她拧门就跑,他也不可能来追她。
对付无缘由的事情,就要用不要脸的方法。
坏就坏在,刚到门口,男人抬头看她一眼,无声调地陈述:“回来。”
挪了五分钟才挪了两步的姜禾绿有些犹豫。
最终,在他注视下,她只好回到原地方继续站着,有些不甘心,“您叫我来又没有什么事,总不能让我像个花瓶一直呆这里吧。”
她说得诚恳客气,但时怀见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
好像在拖延时间。
姜禾绿实属无奈,他们的乌龙,干嘛非要把她掺和进来,搞得她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许久,时怀突然开口:“你父亲喜欢什么?”
“嗯?”
好端端地干嘛问这个。
“我是问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未完成或者难以完成的愿望。”他补充问。
“没有吧。”姜禾绿仔细想了想,“他最近最担忧的事情就是姜氏,不过现在在您的帮助下已经好转。”
“除了这个呢,你再好好想想。”
姜禾绿实在想不到父亲还有什么愿望,硬着头皮问,“……您问这些做什么?”
时怀见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