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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夏受不了被他这么逗弄,像已经到炸毛边缘的小猫,反握住他的手,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她不喜欢闭眼,也总有些小小的恶劣因子喜欢看他放纵,要脱掉最正经一尘不染的外衫,要清冷的月亮染满整身俗气而浓烈的欲/望。
要,粉身碎骨的坠落。
吻着他唇的动作像灵巧的小蛇试探,从唇边慢慢勾描。
她微微勾着眼,眼尾一圈泛着浅色的潮红,像试探,故意靠过去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
“看清了。”
“像他那样做?”
“……”
一切答案都变得有迹可循。
室内似乎真起了火,滋滋作响,越烧越旺,脸上、眼底,都被那抹色彩万完完全全地占据。
越来越热。
周遭越来越热了。
撞入他那双不知是温柔还是混蛋的眼睛里,她什么也看不清。
只知从未有过的感触在连连不断地攀升,她最后一声类呜咽的声音被覆盖下,在发颤,本能意识带着她像逃离。
刚挪出一寸,脚踝被冰冷的手扣住。
他视线直直逼视她,明明是压迫和侵略性都拉满的动作,面上却不起波澜,漆黑深长的眸光淡淡地勾着弧度,温和缱绻得似最体贴多情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