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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囔着:“好累。”
约莫是觉得这句话有趣,宋疏迟淡淡勾了勾唇角,温声问她:
“这就累了?”
逢夏耳根发热,那点睡意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她有点谈正事儿的意思:
“我真的会被你做到纵/欲过度。”
她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就往他身边凑。
“看见没,我这黑眼圈?”
跟上好的温润良玉,瓷白无暇,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杂质。
倒是眼尾是红的,纤细的天鹅颈上有几道暧昧交错的红痕,她昨晚穿的那件吊带睡裙褶皱不堪的被扔在床下,现在身上穿的是他亲手帮她换上去的衬衣。
衣领没怎么扣,她睡觉也不老实,一半衣领滑落到肩颈的位置上,再往下丰满的曲线风光,若隐若现。
逢夏忽的察觉到他似深沉了些许的视线,动作快速地太提起自己滑落的衣领,往后挪了两寸,她脸颊泛红。
“不做,不准,不许,停止你的想象。”
她累得要死,那种灭顶似的感觉过后全都是后遗症。
逢夏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腿根也是红的,哪儿哪儿都红,她自己看一眼都觉得羞赧。
在昨晚的某一个瞬间,她真的感觉自己会被做死在这儿。
他轻笑了声,拽着她的手腕都没怎么用力就将人重新带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