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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蔺稷冲他点点头,示意他用茶。
承明却未再落座,躬身告辞。
“等等!”蔺稷唤住他,“你”
分明是你来求见,却未说一言。
“臣无事了。”承明恭敬行礼辞身,连余光都未再落于旁处。
说与不说,并无太多区别,他需要的是自控。
*
隋棠本在装睡中,然房门未关,便多少听得外头声音。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老师,她自然都关心,侧耳听了一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想催自己再睡会,莫理会那小肚鸡肠的人。
然杏眼转过一圈,便见得窗下墙边挂着一副画。
细看,是一面旗帜。
旗帜。
记忆回到昏迷前的那个夜晚,许是她今生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了。她起身下榻,禁止了兰心一众侍者见她醒来的惊呼,来到窗前看那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