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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花拿着太麻烦,本来就是个仪式感的东西,萧致亲自拿到垃圾桶扔掉了。
冰可乐液化出水汽,沾在掌心湿漉漉的。
电影进行到一半时,谌冰察觉到萧致的手来,先握着他的指根,向内一挽,紧紧抵扣住他潮湿发热的手。
“……”
牵上了?
谌冰脊梁绷紧,目不转睛看着荧幕,弯曲的指节微微僵硬。
萧致看他:“能牵吗?”
谌冰本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察觉到一阵颤抖的涟漪。他还以为是自己紧张到发抖,跟着才意识到这阵微弱的胆怯、僵硬的勇敢,居然来自指间的另一半。
萧致坐姿端正,甚至稍微调整了姿势,没看他,显得刻意为之的随意,本质是分明的不敢触碰。
……他好像是鼓足了勇气,才敢重新碰自己。
谌冰心情复杂,白净的指尖轻轻抚过他手背。
以前一直把萧致当哥哥,但是在三年的分别中他不断思索,而在指间的紧扣里,谌冰逐渐开始迷失和明确,让他心软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出电影院时萧致似乎心情不错,问他:“电影好看吗?”
谌冰满脑子想的全是自己和他的关系,没看进去,但不妨碍他说:“还行。”
萧致笑了:“我没认真看。原来电影还行?”
“……”谌冰不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