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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新终于出了话:“在恒湖国际。”
彭?⒅?换了个二郎腿,差点没坐住。
她第一次听说,住恒湖国际的,需要跟人合租。心里颠三倒四地冷笑了八百遍。
本来多嘴不太好,但这是向挽的事,她有一点关心则乱,于是彭?⒅?犹豫了一下,很委婉地问出口:“是我知道的那个恒湖国际吗?江大南路那个,晁老师怎么会租在那呢?”
“我买的。”
彭?⒅?脑仁有点疼了,但还是笑靥如花:“晁老师很有实力啊,以前我姑住那隔壁,听说都是大户型,高低得一千多万呢。”
晁新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讨论自己的身家,也非常敏锐地感觉到了彭?⒅?对合租这事的不信任,但她不打算解释。
当年她上了几个大综艺,娱乐圈还没有限薪令,自己赶上娱乐圈钱发大水的时候,通过综艺拿到了不少酬劳,括号,已按规定交税。
但她不懂得怎么理财,就悉数拿去全款买了套房,2017年房市起飞,她成了站在风口上的猪,资产翻了倍。
再后来备着牌牌入学,她把房子卖了,作为首付买了这套学区房,还贷款买了车,用杠杆给自己的身家增值,好在入学面试里加大筹码。
由于还贷的压力,她的确过得不能太奢侈,再加上流动资金不足,不够开个人独资的工作室,但客观地说,她算不得捉襟见肘。
只是,她比较习惯节俭,也习惯储蓄,因为她没有安全感,想要更高的抗风险能力。
她总是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或者牌牌得了大病,该怎么样撑过去。
毕竟她们相依为命。
晁新没说话,食指抹了抹手机上的灰。
还是向挽柔声道:“晁老师的确有能力,心地也十分好,若不是有她帮忙,我恐怕只能挤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