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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要的。”江烬眠摸着他们的结合处,催眠似的哄他:“乖,别骗老公。”
周灿宁不上当,勾着他的脖子哭诉:“没有……呜……我、我没有骗你……”
“那宁宁怎么硬了?还有这儿……”江烬眠在水里捏了捏他的臀瓣,“这么贪吃。”
周灿宁似乎被江烬眠说服了,委屈地抱着他不说话,小小声地在耳边啜泣。
“谁家的小可怜,都哭成小花猫了。”江烬眠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胯下动作却没有一丝缓慢的迹象。
“宁宁说,你是谁家的?”
“呜唔……江先生家的……我、我是江先生家的……”
江烬眠笑了笑,恶劣地逗弄他:“可是江先生家里没有小可怜。”
周灿宁红着眼睛摇头,迷茫地缩在江烬眠怀里,脚趾不自觉地在水下蜷起来。
江烬眠侧头吻了他一下,笑着继续说:“江先生家里只有一位江太太,宁宁是江太太吗?”
周灿宁乖巧地点头,迷迷糊糊地说是。
“那江太太又是为什么哭了呢?”
“难受……”
“江先生也难受。”
周灿宁又不说话了。他有点生气,气面前的男人作弄自己,也气他无休止地顶弄自己。
看出爱人不高兴了,江烬眠的力度便放轻缓些,但作恶因子还没有完全消散:“江太太乖一点,江先生就让你舒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