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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还没数完,他就被封住双唇,舌尖碰到对面同样柔软的东西,被勾着翻来覆去地纠缠。
他就知道,这狗男人爱吃肉。
几下动作之后,周灿宁的老虎耳朵便意料之中地被蹭掉了。他被压着亲得迷迷糊糊之际,吃不饱的小穴终于迎来熟客,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嘴边不禁溢出一声含糊的喟叹。
虽然他家江先生技术不太行,但习惯了也就那样。比如像现在这种想要的时候,吃起来还是挺满足的。
如果他能不被到处乱啃就更好了。
“嘶别咬……”周灿宁皱着眉头推拒胸前那颗大脑袋。
江烬眠叼着嘴里的红果吸吮,置若罔闻,比家里的小儿子还像个没过口欲期的娃崽。
周灿宁被嘬得受不住,连连求饶:“轻点。”
听闻太太因受痛而打颤的声音,江烬眠这才稍稍放轻力度。等那两枚可怜的乳粒好不容易被放过时,已然肿大一圈,一看就知道遭受了冷酷蹂躏。
他轻轻啄吻身下的人,抽送力度罕有的称得上温柔,“秘书处的人告诉我,你送我那条围巾的织法叫‘一往情深’。”
周灿宁没有说话。
“是真的吗?”江烬眠忽然有些不自信。
周灿宁含着一汪春水,仰面迷迷蒙蒙地看他,看他眼里星辰灿烂,散发着经年沉淀的光芒。
“嗯。”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单音节,若不细听,可能还会不小心错过。但就是这样一个字,江烬眠却仿佛听见世界上最美好的情话,让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
他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字词能够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此反复推敲,最后只凝作一句:“宁宁,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