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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鹌鹑,总低着脑袋做什么?”
叶浮光:“!”
啊啊啊不要和她说话,就当她已经死了不行吗!
她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地宣布,“从今天起,我不叫叶浮光,我叫叶阿斗。”
这幅被绑在武将身上,然后在一个小土坡上跟敌人杀得七进七出的剧情,她记得清清楚楚,问题是历史书上也没说过,被人绑在身上这样战斗是很羞耻的事情啊?
好社死!!
以后她怎么面对那些禁军和雍国公亲卫的眼神啊!
啊啊啊!
她真的不是那种离了沈惊澜就无法独立行走的黏人精啊!
沈惊澜仿佛知道她在意什么,虽然听不懂她为何要改名,但轻笑了一声,毫无收敛之意,就这样顺着问道,“先前爱妃不是还说,让本王把你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不跟你分离吗?本王说到做到,爱妃怎么还不满意?”
叶浮光:“……”
那就是一种比喻,你懂不懂?
谁让你真拴了?
而且还是这种绑了粉色衣衫的绳子,救命,更丢人了。
叶·显眼包·浮光被调笑到眼前一黑,几度开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在这种大型社死后遗症里,缓缓地、缓缓吐出一句:
“……杀了我,就现在。”
沈惊澜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忍不住地笑,仿佛没想到自己被迫带上这个小王妃出差,竟然能有这般放松心情、愉悦身心的效果,将绳索一圈圈盘好、隔空丢回马车车辕上时,她随手给叶浮光揉了揉衣摆都缠出压痕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