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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回答让叶浮光不知道怎么接,她连给叶渔歌帮忙都找不到理由,因为和对方熟门熟路的利落动作比起来,自己这会儿凑过去就是给人添麻烦,而若是再吃一顿晚餐,好像也赶不上时间。
她怔怔的,还是叶渔歌习以为常地往她桶里瞥了眼,想起来什么,“我那两条鱼放在帐篷外头,你晚上让伙夫给你炖了。”
“哦,好。”
“酒也给你留着。”
“……咦?”
叶浮光没想到叶渔歌会忽然说这个,她还没见过医生主动劝人喝酒的,于是歪了下脑袋,不确定地问道:“……你仿佛在鼓励我饮酒?”
“没有鼓励,”叶渔歌答,“喝不喝随你。”
“那天喝了酒,我是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是因为她特别乖吗?
不是那种喝了酒就发疯、到处给人找麻烦的类型,说不定是倒头就睡的那种,所以才让叶渔歌这么放心她?
叶浮光想什么都写在了脸上,在亲近的人面前,她总是不设防的。
故而叶渔歌抬眸就见到她的神色,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嗤。”
叶浮光:“?”
她敏锐抬头,“你刚那声音……是在嘲讽我?”
叶渔歌拿着东西走到她跟前,甚至都懒得承认,只冷漠道,“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