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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时宁知远的脸还是白的,倒不是害怕,是颠得难受想吐。
封肆跟下来,递了瓶矿泉水给他,不怎么走心地道歉:“抱歉啊,不知道你反应这么大。”他提出请宁知远喝酒,宁知远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也无聊,答应了下来。
他们去了当地的一间酒吧,封肆像是这里的常客,进去熟门熟路地跟酒保和招待打招呼,叫人给他们拿酒。
“你说你是伦敦人,在伦敦生活是什么样的?”在吧台边坐下,宁知远倒了一大口啤酒进嘴里,没话找话。
对方笑道:“我还以为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宁知远摩挲了一下手中玻璃酒杯:“我家里人,……我是说我哥,他也在伦敦生活过很多年。”
“那你直接问他就是了。”对方道。宁知远微微摇头。
“关系不好?”
宁知远也笑了笑,反问道:“你呢?在找什么人?”
“一个,”封肆说着轻眯起眼,像在怀念什么,“让人难以忘怀的人。”
可惜这人说要找人,却连张照片都没有,宁知远也爱莫能助。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聊着天,封肆说起在伦敦的生活,宁知远听着却很难联系到岑致森身上,别人说的总归是别人的,代入不了那个人。
“你说的哥哥,是亲兄弟?”对方忽然问。
“是亲哥哥,一个爹妈生的。”宁知远说,撇了撇嘴。
“是么?”封肆弯唇,“那可能是我误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