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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一口唾沫叫醒,他收回手冷哼一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推开门,一阵闷热传来,杨树上几只知了猴一直鸣叫,让冶夫的内心很是烦躁。
他拿起一根竹竿,对着低处的树枝一阵拍打。
知了猴暂停了鸣叫,冶夫打了一盆水,把脸上的唾沫洗干净。
用脏兮兮的毛巾开始擦拭着身体。
他好像还是不解暑,又打了一盆水,举到头顶一股脑浇了下去。
他擦擦乱糟糟的头发,又打了一盆水端进屋里。
床上的花一梦,微闭双眼一动不动躺着。
冶夫湿了毛巾,撩起她的长发,开始给她擦脸。
花一梦咻的睁开双眼,死死盯着冶夫。
冶夫已没有举鞭子时的戾气,也没有欲火闪烁,双手变得轻柔许多,像擦拭心爱的玩具。
花一梦,人如其名,那对迷人的桃花眼里,没有女孩该有的矫情,充满如刀的恨意。
那笔直的鼻翼起起合合,柳眉紧蹙,像时刻都恨不得一口吞下冶夫。
消瘦的下巴,像一颗线条优美的瓜子,两片红唇被小白牙咬的显出月型。
因暴怒两颊露出圆圆的酒窝,像自带着浅浅的笑意。
在骂人之时,那一对酒窝也一展无余,惹人着迷。
冶夫给她擦完脸,又打湿毛巾,开始轻柔擦拭花一梦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