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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地上挣扎几下,浑身的刺痛让她没有力气站起身。
花一梦心里很清楚,她的时间很宝贵,就是爬也要爬出这里。
她艰难用胳膊支撑着地,咬着牙缓缓坐起,环视一圈,静悄悄一片。
她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支撑着双腿,慢慢站起身,猫着腰一步步向路上走去。
她很想加速,可全身骨节传来的疼痛,根本没法完成。
膝盖处血迹斑斑,手心脱了几块皮。
因撞门太过用力,右肩膀好像撞伤,又随着门一起甩出很远。
此刻右胳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花一梦踉跄着脚步,像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向前走去。
她害怕的浑身哆嗦,嘴唇颤抖,强支撑着不让自己摔倒。
前面的路,遥遥无边,她鼻孔因剧烈运动而大开大合。
鼻翼泛红一片,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开来,随着她的走动而四散飘飞。
她的双脚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蠕动。
身上的体恤除了土,就是血迹斑斑,花一梦强忍着疼痛继续前行。
厨房大爷拖着一捆干柴从树林走出来,抬头看看天,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绳索跨在肩上,拖着柴向板房走去!
山上的汉子们,迎着余毒的闷热,忙着手里的活。
冶夫嘴唇干裂,脸上的汗珠吧嗒吧嗒向下滴落。
他走到水桶旁边,黝黑的手轻轻一拎,对着杯子倒满水,放下水桶,拿起水杯,一口气喝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