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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是个合格的家长,一时犯了疯病,拖拽着弟弟掉进乱伦陷阱,毁了他才刚刚开始的人生。
对这一切,我难辞其咎。
我时常能清晰感受到灵魂脱离躯壳一分为二,一半沉沦在甜蜜的爱欲中无法自拔,而另一半总在清醒时忏悔,被所有人斥责,脑子里渗出的痛常常夜半三更引诱我从楼顶一跃而下以死谢罪。
但屈漓总能拉住我,一个眼神,或一句话。血脉是条命定的锁链,从他出生起就注定了我这一生要栓在他身边打转,我活着就是为了爱他,除非他放手,除非他要走。
可是前段时间我已经收回他后悔的权利,把锁链从头到脚镶嵌进骨头里,一旦抽离我必定要死,他舍得……
大脑嗡一声响。
我站在门前不轻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屈温,你又疯了。
轻轻推开主卧,房间窗帘紧拉,被窝里传出平稳微弱的呼吸。
我小心掀开被子躺到屈漓身边,下一秒他就有所感应般自觉贴过来,手臂搭在我腰间,半张脸偎进肩头依恋地蹭了蹭。
两瓣撕裂的灵魂为这短暂的幸福临时和解。
我闭上眼,第一百零八次向天忏悔,求神原谅,如果人有转世轮回,我愿永不安生,换一切报应皆降于我。
19
我哥习惯管我方方面面,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今天穿什么几点回家。他对我各项尺码的把控了如指掌,知道什么风格的装饰最配我,我衣柜里衣服基本都是我哥给挑的。
以前有同学偶然了解到我跟屈温的相处模式,戏称他像封建大爹,说他们家哥哥就不会管那么多,难道我不烦吗?
我当然不烦,我喜欢我哥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把所有事情都规划妥善,他只有我一个小孩,不围着我转还想围着谁?
要是哪天屈温一反常态放我天高任鸟飞,我才真要慌,怀疑他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在外面又养了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