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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事。”
袁文清皱眉。
之前他去丹阳县,见到了梅濂二房妻子的父母,得知那二房夫人死的不明不白,开棺验尸后发现,是中毒而亡,若没猜错,就是如意娘了。
不过如意娘这么多年悉心教养盈袖,把丫头教的那样好,若把此事戳穿,似乎不太好。
袁文清将梅家的那摞纸放下,拿起更厚的一摞,看向陈砚松,笑道:“姑父,您身上的事更多,当年我还小,也在洛阳,亲眼目睹了您大哥全家葬身火海,都说是意外,真的么?小侄留了个心,收留了一个被火烧成残废的杀手,亦得了口供。”
“你当我怕?”
陈砚松狞笑了声。
“您自然不会怕。”
袁文清毫不畏惧:“可您如今站得太高了,这是踩着多少人的尸骨才爬上去的,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您的仇家,或者王爷手里,那又是一番说法了。”
“你威胁我啊。”
陈砚松神情愉悦,端起茶抿了口,笑道:“你想给你姑姑报仇?还是给你爹出气?”
“都不是。”
袁文清莞尔一笑,拿起所有的证据,大步行到厅内的金炉前,也不顾炉子烫手,直接抓住打开,将纸张全都扔进去。
纸遇着炭火,瞬间燃着,黑色灰烬上下翻飞,如同美丽的蝴蝶。
“你…”
陈砚松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