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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她自己也放弃了,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呢。
没事儿也不出门,只在自己房里猫着,很少同妯娌们交际。
而杨七虽与杨少国公一母同胞,性情却迥然不同,他生性爱玩,行事荒诞……
这么说吧,杨七最好的朋友是承恩公。
兄弟俩颇不和睦,见了面没说几句,就得吵起来,打过,也没少闹过。
深更半夜的,俊贤夫人却专程过来,院子里还在闹腾,杨七太太心里边不免有些不安。
俊贤夫人看她一副忐忑不已的样子,也觉得这个弟妹实在不易,拉着她往内室里去坐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宽慰了她一句:“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儿。”
她神色自若:“老七行事荒诞,在外边惹了事,他哥哥生了大气,传了家法,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到底是惹了什么事儿?
俊贤夫人一句也没提。
杨七太太习惯了谨小慎微地过日子,人也有些聪明,看长嫂避而不谈,自己当然也没必要去深问。
当下叫人去泡茶,就着桌上的干果点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叙话。
夜色寂静,外头杨七忽然剧烈地惨叫了一声。
杨七太太的心紧跟着跳了一下,很快又重新平复了下去。
俊贤夫人无心猜度年轻妯娌的心思,只觉得这事儿实在叫人头疼。
先前还看颍川侯府的笑话呢,紧接着,自家就成了新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