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懂了。
强撑着离开他怀里,闭着眼睛张开手臂,双唇一字一句艰难吐出:“来、吧。”
容怀宴顺利将铃铛绑好,清晰看她颤抖的睫毛,眼神稍暗
语调是一如既往的神闲气定:“容太太,我爱好没你特别,所以你倒也不必这么……”
“舍生取义。”
最后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等等???
她一清纯少女,怎么就成了爱好特别的老司机???
然后没等她再开口。
已经被容怀宴重新捞回了怀里。
一墙之隔的屋外,原本停下的雪不知何时,越下越大。
寒风刺骨,大雪漫天。
而温暖如春的室内。
少女上身坐起,重心落于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腹位置,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散落雪白脊背上的发梢晃动时,坠落其中的铃铛,起初很慢地发出清脆玉音。
深夜,铃铛声越来越急,与真正的美人泣音融于一起,分不清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
隐约还能听到美人泣音中模糊拉长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