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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在这儿,就?来……”上官桀话音未落,目光落在裴溪亭的脖颈上,那里有两?枚新鲜的红痕,鲜艳得刺目。
裴溪亭目光未动,不紧不慢地剥了颗西瓜子。
这时,擂台上传来敲锣的声响,梅小?侯爷一蹦三尺高,摘下了这一场考核的胜利,正张大双手、闭眼享受着众人?的鼓掌和吹捧。
裴溪亭把瓜子吃了,跟大伙一起鼓掌。
上官桀被敲锣声敲回了神,慢慢松开紧攥的拳头,在裴溪亭身旁坐下了。等裴溪亭放下手,他才说:“游大人?今日没来吗?”
裴溪亭不解,说:“今日是禁军司的考核,游大人?来做什么??”
上官桀看着裴溪亭的脸,说:“是了,近来他很忙,想必没多少时间?陪你。”
裴溪亭:“?”
游大人?为什么?要陪哦,他懂了。
上官桀知道他和人?好了,但在上官桀的视角里,这个人?是游踪。
裴溪亭飞快地回忆了一下上次在东宫门口,这俩说话的语气和氛围,认为游大人?本人?也是知道这个误会的,并且没有主动澄清。
搞咩呀,裴溪亭嗑着瓜子,说:“我也不需要游大人?陪我。”
上官桀闻言目光亮了亮,说:“你们在闹不愉快?”
这不假思?索、激动期待的语气,不会是要撬墙角吧?元芳嚼着馒头,坐在一旁默默观察。
“没有啊。”裴溪亭说,“很愉快。游大人?有多照顾我,小?侯爷应该也知道吧?我这个人?,记仇也记恩。”
又是一记敲打,上官桀闷声吃了,说:“游踪任笼鹤司左使,常年行?走在刀刃尖,你和他在一起,虽然风光,但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
裴溪亭好整以暇地说:“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