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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爪伸直,压低脖颈和后背,毛茸茸的小屁股和尾巴高高翘起,这样松泛了骨头,又起伏昂头伸长后腿,松泛腰骨。
这样伸完了懒腰,小猫猫更觉的快氵舌,瞬间原地满血满蓝复活。
时辛看着头顶茂密的伞盖,蓝绿的光晕像银河一样缓慢流转律动,本身就是副梦幻唯美的油画。
倏地,小猫猫似乎想起什么,她腾地站起来,视线随之警惕。
她迈着猫步,在一根根枝桠间搜寻起来,爪爪还扒拉开叶子探头进去看。
那模样,像是在找着什么。
小猫猫从树底一路往上,每个枝桠角落都不放过,找的甚是仔细,遇到树叶浓密的地方还会扒拉开多找几遍。
她找的这样仔细,倒想是丢失了至宝。
第一遍,猫猫一无所获。
时辛舔了口爪爪,不死心的跳下树,又重头找起来。
十分钟过去,扒拉到树冠的猫猫忽的一动不动。
小猫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某处,蓝色猫儿眼直勾勾的,整只都蹲缩了起来,像是发现了猎物的待狩猎状态。
她就那般的看了会,蓦地伸出短粗的爪爪一勾。
一小指粗的细枝,顿时从树冠深处被勾了出来。
细枝整体还是嫩绿偏黄的颜色,细细的软软的,像风都能吹折般。
颤巍巍的探出枝头来,露出个青涩的小花苞,花苞顶端还沁着一点晶莹的水珠,折射出澄净的猫儿眼。
花苞有拇指大小,绿色的花萼紧紧收拢包裹着,看不到里面半点,只从顶端吐露出一点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