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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
纷杂念头,最后唯一只剩下了这个。
陈宁霄伏下身,青筋迭起的掌扣住了她此刻看上去纤细易折的后颈,说话间,灼热气息喷薄她耳廓:“再说一遍,我好像对你什么?”
“好像对我……”她乖得有问必答,声音沙哑着,却又蓦地失了声,从喉咙里叹出一声含糊颤抖的“唔!”
这一下,像电梯极速失重。
少薇的脸被他按着闷进被单里,呼吸不畅,每个毛孔都滚烫。
但滚烫也比不上后面。
陈宁霄只动了这一下,就再次保持进度俯下身,动作从按住她脖子变成了滑至她颈前,抬起她下巴,技巧性地捏住。
“是不是说,我好像对你没兴趣?”他冷静至极地重复了一遍。
伴随这句问话,他再度进了一步,坚如凶器。
“嗯?”他没打算给她蒙混过关的机会,不疾不徐地碾着:“现在呢?这样可以吗?”
明明刚刚还在仔细对待呵护备至的人,此刻却亲自为这里带来了冲撞与震颤,一下胜过一下。
少薇只觉得天灵感都发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脊背上片片鸡皮疙瘩竖起。
陈宁霄呼吸渐重,目光聚焦在她被自己束缚住的那一双纤细腕上。
如此孱弱,如此骨感,透明如蝶翼,无助而无意识地扑扇在雪白被罩上。
他看着这种画面,狭长冷锐的双眼不自觉眯起,既深邃,又迷离,薄唇抿得很紧,眉骨与笔直鼻梁间形成了一道锋利的光影分割线,看上去过于冷静,过于没有波澜。于此相对的,却是心脏快要爆炸,一下一下快得不可思议地撞击胸腔,与底下动作频率逐渐合二为一。
只点了一盏夜灯的卧室里,温度攀升得前所未有,空气好像随着两人的呼吸与叹息有了重量,随时会下起一场滚烫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