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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舒视他为无物。
边以忱一直想杀了他。
父母很重要么,在祁不砚眼里,他们跟普通人无异,可?贺岁安却?跟他完全不一样,他能感受得到?她想她的父母,想要她的父母。
祁不砚面无表情,用苍白的指尖缓慢地?划过贺岁安的五官。
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
死也?不会放手。
祁不砚刚想到?此处时,贺岁安撞入了他怀里。她粉嫩的脸颊蹭着?他,无意识地?低喃:“祁不砚。”
祁不砚垂了垂眼,五指微微拢起,又松开,指腹重新落在贺岁安皮肤上,怀里的贺岁安用脸蹭完他,又用脑袋蹭他,毛绒绒的。
他睁着?眼,看了她一夜。
*
翌日一早,贺岁安于辰时初便醒了,天还只是蒙蒙亮。
没想到?的是祁不砚比她起得早,他在冷天穿得也?不多,一年四季穿的都是仅有内外两层的靛青色衣衫,系着?会散发凉意的银饰。
他站在只打开半条缝的窗前,长身玉立,蹀躞带微松地?束着?窄腰,垂身侧的手拿骨笛,靛青色的穗子晃来晃去?,最终停下。
贺岁安穿鞋下床。
祁不砚听觉灵敏,合上窗户的那道小缝隙,转身看她。
贺岁安穿好鞋就走向他。
祁不砚弯了弯眼,似很乐意她一起床就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