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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语速极快地又说:“我不是都不打扰你了吗?为什么还要跑?是因为我总给你打电话吗?那我以后不打就是了。”
他的表情那么焦急,说的话却那么卑微。
孩子一样通红的眼,还有老人一样苍白的发。他的软弱和想哭的冲动,他的孤独和想要被爱的渴望,疯狂和克制在他身上融合。
盛星河,这个天真和狡猾的矛盾体。
闻亦的心脏剧烈地碰撞肋骨,心跳的声音大到他担心盛星河会听到。
盛星河说完就一言不发地看着闻亦。
闻亦沉默片刻,才开口:“去泡温泉,两三天就回来了。”
盛星河愣在那,半晌后哦了一声,看起来挺尴尬的样子,说:“去吧,去散散心。挺好的……”
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两人就这么在门口面对面站了有两分钟,一句话都没有说。
盛星河突然意识到闻亦身上穿得很薄,门一直开着,冷空气都进到屋里去了,于是他说:“你进去吧,我也要走了。”
这时,林晓星从里面走过来,嘴上说着:“闻哥,我用这个行李箱可以吗?”
看到门口的两人,他顿住脚步站在原地。
盛星河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晓星,在他身上扫视了一遍,又看向他拿在手上的那个行李箱,嘴唇紧抿,腮部都在跳动。
几秒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闻亦关上门,转身进屋,看都没看林晓星手里的箱子,说:“可以啊,就用这个吧。”
经过林晓星身边的时候,闻亦停了下来,还是没看他,问:“为什么不穿裤子?”
屋里暖气很足,林晓星只穿了内裤,上身是闻亦的白衬衣,宽松款的,堪堪遮住大腿。